十
三个小时断断续续的电击过去,孟枝仍然没有昏迷,因为那种锥心的刺痛甚
至都没有带给她麻痹,有的,只是一波波惊悸和无奈,青筋暴起的乳房由于充血
与电流的刺激高高地想着上面挺起,插着钢针的乳头,不时跳动一下,阴道口那
白浊的淫液泡沫,早已干涸,虽然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可是颤抖与扭动中却是
再没有多少阴精流出,她好像被榨干了水分的水母一般,萎靡地仰躺在刑台上,
时不时发出一声似笑似哭的呻吟,证明自己还没死。
甄若水,捏起孟枝红得发黑的阴蒂嘲笑道「这才刚做了两项就要死要活的了?
前几天不是还跟我叫嚣来着吗,姐姐你再骂我啊,我就爱听你骂我。」孟枝
停下难以抑制的呻吟,有气无力地回道「贱货,拿你的烂B去讨好你的死主子吧。」
甄若水仿佛爆发了隐忍许久的愤怒,她歇斯底里地翻出贵泽锁在保险柜里的
一个个灰色的盒子,她非常生气,她终于生气了,甄若水已经把不能弄死她的指
示抛到脑后,就算贵泽此刻在她身边也不可能阻止她,甄若水疯狂地翻找着每一
个盒子,最终她找到了一个镶嵌着古朴花纹的盒子,花纹上是一个人面蛇身的神
祗,她当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贵泽曾经简单地介绍过这个东西,盒子里是
蛊虫!
甄若水把盒子平放在桌子上,小心地打开盒盖,盒子里有两个隔板,三条蛊
虫,中间的一条已经达到了大拇指粗细,旁边的两条,只有小指粗细,小的两条
蛊虫需要豢养在女人的乳房中,靠吸食乳汁为生,同时会在其内产卵并且分泌出
催化产乳的烈性分泌物,有这一条蛊虫在内,不到一天,乳房内的奶水便会达到
上限!
而粗大的那一只则需要以阴精养护,寄生于女人的阴道内壁,它分泌出的体
液,会让阴道内淫水横流,颤抖不止,当然,产卵的迅猛也是极为可怕,施加这
三条蛊虫,便等于把一个女人的肉体改造成了肥嫩的虫巢!没有任何犹豫,甄若
水用筷子夹起较细的那一条蛊虫,生涩地拨弄着高高昂起的虫牙渐渐向孟枝的乳
头引导,随着筷子尖不断地挑弄,蛊虫终于愤怒地一头扎进了孟枝的奶眼,鲜血
与奶汁不自主地从奶眼中挤压而出,虽然解开了乳头的细绳,但没有挤压使得喷
出的乳汁并不多,钻入一只蛊虫,无异于雪上加霜。孟枝顾不得钢针的束缚,激
烈地扭动起来,就算是小指粗细的蛊虫,钻奶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伴随着孟枝
模糊不清的惨叫,在蛊虫钻入一大半的时候,甄若水又挑起了另一只蛊虫,轻车
熟路地挑逗起来,没费多少周章便又把另一个乳头塞进了半条蛊虫。当孟枝瞥见
那条最大的蛊虫,她的颤栗表现的明显起来,她被束缚住的大腿,非常明显地颤
抖起来,推开孟枝夹紧的双腿,甄若水把粗大的蛊虫稳稳地送入阴道深处。随着
一股冰凉与滑腻的感触,孟枝感觉到那条虫子已经爬到了子宫口,她深深吸了一
口气,再不敢乱动一下,盼望着这条虫子赶快爬出去,但是她弥漫在阴道内的阴
精让蛊虫欲罢不能,虫子贪婪地吸食着孟枝由于电击而分泌的阴精,当它吸够之
后,便一头扎进了阴道内壁,孟枝猛地抬起臀部,仿佛此刻她的阴道被生生挖去
了一块肉。伴随着臀肉砸地的声音,甄若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走到一旁,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贵泽这边却是热闹了不少,与自己地下室里那三三两两的肉玩具比起来,吕
莎这里简直就是酒池肉林,白花花的大腿,摇曳的巨乳,纷乱的发丝,和时时交
错重叠的哀哀呻吟,仿佛这里不是地狱,而是圣经中的理想王国。
贵泽在这里负责为吕莎打点这些肉奴,保证产出量的同时,也要负责惩罚和
调教工作,虽然是为别人工作,贵泽还是很乐在其中的,只是自己的地下室却是
没法回去管理了,交给甄若水也算放心。只是每天面对林涵的时候,总是有那么
一点点的愧疚,毕竟这个女人给了贵泽不少支持,而吕莎又十分不喜欢她,长此
以往恐怕这个人就要保不住了,贵泽心里的矛盾一方面来自于对这里环境的痴迷,
一方面又来自于喜怒无常的吕莎,还有则是,如果再有两个月林涵就会精神崩溃
了,每天高强度的调教和无休无止的折磨,让这个柔弱的女人再也坚强不起来,
每当林涵依偎在贵泽怀里轻声地哭泣,一种无奈与怜惜慢慢使得贵泽的内心滴血。
但是他要忍,因为吕莎的根基太厚,他斗不过吕莎,不但自己逃不出这个地
狱,还要每天被监视着威逼着去折磨自己的女人,看着林涵红肿泥泞的下身,青
筋毕露的乳房,贵泽已经再也想不起曾经那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偶尔的悲伤稍一
露出便被贵泽强行压下,他每天努力地为吕莎工作,甚至在贵泽的管理下,肉奴
们产出的更多,新进的肉奴也比以前更快的可以投入生产,贵泽所擅长的便是刑
罚与威逼,而这些对自己的未来毫不抱希望的肉奴,最怕的就是无尽的残忍的逼
迫,贵泽来的第一天便杀了一个不肯脱掉衣服的新肉奴,仅仅靠着一把一指宽的
军刀,他残忍地把这个肉奴的身体一块一块地拆开,聚集了所有的肉奴在这个大
厅里,他把这个悲惨的不识好歹的女人一块一块地拆开,任由其惨叫,流血,求
饶,最后低下头去,贵泽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后,慢慢走到一旁,在他的指示下,
所有的肉奴都要一次上去割掉她一块肉,颤抖的肉奴们在威逼下只好一个一个走
上去,从昏迷的女人身上剜下一块一块粉红色的肉块,有的女人当场便蹲下身子
疯狂的呕吐起来,伴随着战栗,昏迷的女人在刀光和血影下痛苦地苏醒,但是这
并不影响下一个肉奴从她身上取走为数不多的一块肉。从第一天起,没有任何一
个肉奴敢对贵泽说不字,吕莎也因为浪费了一个肉奴而对贵泽略有不满,但是看
到第二天那些疯狂的肉奴时,却是满意地笑了,每天的晚饭后,是吕莎的消遣时
间,每当这个时间,她便会来到林涵这里,看着贵泽折磨她时不时指点着贵泽,
改用那种刑具,她时而沉默,时而微笑,时而若有所思地走近这两个煎熬中的人,
似笑非笑地盯着贵泽看,贵泽是个聪明人自然不敢再吕莎眼皮底下放水,他小心
翼翼地端起一个400ML的灌肠器抽满清冽的冷水,慢慢地捅进林涵的后门,
林涵掩住隐隐的痛楚微微地甩了甩头,这是第四管了,贵泽按了按林涵的肚子,
觉得量差不多了,吕莎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的身旁,麻利地抄起一个胶塞一下子
塞进了林涵的菊门,林涵突然瞪大了双眼,隐隐约约的胀痛逐渐变成了爆裂一般
的痛楚,吕莎阴森地笑着,「今天就到这吧,三天以内不许见她。」贵泽苦笑着
退到一旁,看了一眼林涵那接近疯狂的面容,贵泽慢慢攥紧了拳头,玩弄了这么
多年女人,竟然被一个女人屈辱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憋闷,一个大胆的计划正慢
慢地酝酿。
这一天的天气意外的明媚,吕莎离开了公司去谈生意,贵泽目送这她的车子
绝尘而去,眼中凶光毕露,他意外地免掉了肉奴们今天的工作,为男奴解开了阳
具的束缚,他微笑着跟这些男肉奴说道「今天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
会,事成之后给你们自由,外加每人三十万,吕莎放在我这,你们随时来玩,至
于女奴,全部归我。」男奴们颤抖着看着贵泽,他们几乎绝望的眼中猛然迸发出
疯狂的神采,可以说这一天的到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冷看向昏睡过去的保
安队,贵泽仍旧心有余悸,这个吕莎的保安队,是一队死忠,无法买通不说,还
差点杀了贵泽,若不是贵泽之前准备了安眠烟雾弹怕是计划还没开始就会被做掉
了,贵泽此时的心情非常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吕莎还有没有后手,或者说,这一
切是故意为之!但是他不怕,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王礼。
贵泽把保安队的枪支发给达成合作的男奴,他拿起电话,拨通了王礼的号码,
简单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后贵泽提到了林涵,王礼得知了林涵的遭遇后马上问清楚
地址,派了自己的武装队过去把吕莎的公司团团围住,贵泽焦急地等待中隐隐听
到外边的枪声,心中不由得一颤,还好叫了王礼来,不然今天一定会被埋伏在周
围的吕莎卫队围死。贵泽马上带着男奴们出去,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战斗,几个小
时后,当最后一个吕莎卫队的队员被做掉以后,贵泽授意下,王礼的卫队换上了
吕莎卫队的衣服,处理了尸体后,隐藏在公司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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