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沉沦
当R36停在" 菲比" 门前的时候,马谈已经等了很久了。
" 凑,怎么萍姐也来了?" 马谈的大方眼镜的大方脑袋从摇下的车窗探进头
来小声问我。
来的时候她一直坐在后座上,抱着那支短笛,一声不发。我也懒得再去理她。
" 告诉多少回了,别他妈总惦记这骚货。东西给你,我就不进去了。" 我打
开后备箱,拿出马谈的手表、鞋子和包。
" 别,有日子没来了,坐坐吧。特饮我已经吩咐调好了。" 马谈拽着我。
四十九天的香火和斋戒并没有净化我的灵魂,相反的,我心中的魔鬼确实更
需要发泄,更需要回归原来那个酒醉金迷的世界。
" 算了吧,我今天的这套行头实在没得发挥。而且还带着那婊子。" 我还在
嘴硬的推脱着。
" 坐坐吧,光喝点儿,就别high了。" 马谈确实好久没见到我了。
在马谈的眼睛里,我看到了那种真挚,那种同命相怜的真挚。
上次一起打网球的时候老爸还没有出事儿,马谈的手表、鞋子和包就是那个
时候扔在我车里的。近两个月没有见到马谈了,我知道他知道老爸的事儿,同病
相怜,怕勾起他心酸的往事,一直没见。四十九天的斋戒刚结束,马谈的电话就
第一个拨了进来,他是真心的关心我这个发小。
马谈随着服务生在前面领路,我在后面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萍婊子的裙子里,
揉搓着她没穿内裤的翘屁股。
卡座儿里已经准备好了" 菲比" 的特饮" 送你回家" 一大扎。马谈有幸请到
一个国外回来的调酒师,是调鸡尾的高手。这种" 送你回家" 着实让" 菲比" 的
生意好了不少。
在四周短裙丝袜吊带烟熏妆的映衬下,我们这个卡座的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马谈是一件白色的短袖小褂,大裤衩,我穿了直筒的薄款牛仔和海蓝色的长袖衬
衫,坐在我们中间的萍婊子是那件脏了的白色长裙,披着头发,却越发显得清纯。
依旧是老打法,一盘开心果。每吃一个要喝一整杯特饮。" 送你回家" 是勃
起、疯狂、断页和酣睡的典型流程,但是次日绝对不上头,不伤胃。
" 来三个色盅," 我喊服务生。" 我不来了," 她摇着头。" 来吧,萍姐,
" 马谈劝她。" 操,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我啪的一下把开心果盘打到了地上。
" 来吧,萍姐,小纳心情不好,让着他点儿。" 马谈继续和事老。
依旧是老规矩,我输了舔一下,他们输了干一个。一听啤酒量的我慢慢的摇
晃了起来,看着那一大扎特饮被他们消灭了一多半。马谈开始满嘴跑火车,讲起
了他家老爷子在的时候是多么多么的风光,那时候的他是多么多么的牛逼。可以
很负责的说,马谈家的老爷子是国内著名的几个大案中的首犯之一,甚至可以去
掉" 之一" 两个字,老爷子走了以后留给他和他妈花不完的财产。他们搬到这个
城市," 菲尔" 是马谈名下的几处产业之一。
" 丁姨回来了吗?" 马谈眯缝着他的大牛眼睛问我。
" 没,她和她宝贝儿子还在加拿大。" " 那她没寄点儿钱给你?" " 没,她
说等风声过去了给我个账号。" " 那李叔这段日子的费用都怎么出啊。" " 爸有
良心的朋友多,都是他们偷摸塞给小萍,小萍转交给我的。" 我旁若无人的在小
萍的白嫩的大腿上抚摸着,不时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 萍姐,小纳要是有难处就和我说,他太要面子。" 马谈也试探着拍着她的
腿。
她没有看我们,也没有反应,她在看台上,一个新来的妞正在卖力的钢管着。
Dj很high,场子里到了高潮,那个新来的妞倒是有够冷艳。黑色漆皮的半
杯胸罩下裹着丰满的年轻的身体,同样质地的短裤只能裹住一半的屁股,随着她
在钢管上的翻滚,不断有肉色呈现出来,而每次她做劈腿的动作,都有轻佻男人
的叫好。
我们的卡座是马谈特意设计的,离台子很近,在台子的侧面,设计了很高的
座椅靠背。如果不走到台子上的话是看不到我们卡座里面的。而我们却可以很清
楚的看到整个场子里人们的表情。
钢管妞还在卖力的跳着,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错,大胸蜂腰,是那种瘦而有料
的类型。每次她劈开腿的时候,都有意的避开正面的观众,正因为这样,她一张
开腿,我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她被皮裤勒得紧紧的小肉丘的形状。而这个新来的钢
管妞,大概也不太知道马谈的身份,也总是很奇怪的往我们卡座里张望,她的眼
神里很高傲,很冷艳,很寂寞。
" 我他妈热了。" 马谈骂着,在下面忙活什么。
" 我操了,你个变态,居然穿丝袜。" " 靠,这天我不冷啊。" 马谈脱下他
两条大象腿上的丝袜扔在沙发上。
钢管舞已经结束,那个钢管妞准备退场。马谈对着服务生做了个手势。
" 有位客人奖励一瓶啤酒!" dj在麦里喊着。
钢管妞才走到台边上,又被迫回来吹了一瓶啤酒。
" 好,还有没有老板奖励?有木有,有木有!" dj又在麦里吼着。
钢管妞被连灌了几瓶啤酒,有些神志不清,估计今晚难逃被开光的命运了。
音乐声逐渐暧昧起来,到了这个时候,到处都可以看到吻在一起的嘴。马谈
迷糊的喝多了,靠在小萍丰满的胸上,手伸到小萍的裙子里面,嘴里嘟囔着" 萍
姐你太他妈美了" 之类的废话。小萍睁着眼睛,抱着马谈的大脑袋,给我的感觉
倒像是抱着她未来的儿子一样。
我坐过去紧靠在马谈身上,啪啪的拍了几下马谈的大脸。马谈像猪八戒一样
哼了几声。靠,这逼真他妈熊。我解开马谈的大短裤,把他的家伙掏了出来。我
还是第一次看见马谈的家伙,不长,但是很粗,包皮很短,露出一个圆滚滚的龟
头,和马谈的大脑袋一样,当然,和我腰上别的那个大家伙差多了。马谈这小子
也不知道平时吃的什么,喝了那么多酒,鸡巴掏出来一见风,迎风就涨,硬是立
了起来。我指了指马谈的家伙,示意小萍去吸。小萍摇摇头。艹,我做了一个砍
头的手势,小萍又摇了摇头。操你妈,给脸不要脸。
我对着服务生比划了一下。服务生过来,我嘀咕了几句。
" 下面是即兴节目!有请萍姐!" dj在麦里吼道。
即兴节目?通常场子里每晚只有一个高潮,就是刚才的钢管舞。加餐并不是
能常常见到的。
小萍被我拖着头发从台阶上拖到了台上,她慌乱之中抓走了我挂在领口的太
阳镜。小萍想冲下台,被我尖尖的指甲抓住了裙子,嚓的一声,早就被小萍汗水
浸透的裙子被我撕烂了,我嗷的尖叫了一声,指甲折了两三根。小萍旋转着摔倒
在台上,长裙变成了短裙。" 艹,再他妈装我这就在这儿扒了你。" 我威胁她。
小萍还想下台,看到后面不怀好意的我和两个保安,慢慢的退到了台中间。不爽
的是,她居然趁机戴上了我的太阳镜,艹。
头发凌乱,带着墨镜,穿着被撕成的白色短裙的小萍站在台中间的时候,居
然引来了一片又一片的口哨。草,看来装惯了清纯的闷骚女人就是有那么一股招
男人的骚劲儿。
看着小萍在台上迟迟没有动作,台下开始乱了起来。场子里的所有人,包括
在角落里high的小家伙们的注意力都被台上的小萍吸引了。
" 看来萍姐还不够high,我们给点儿鼓励好不好?" Dj继续吼着。
" 萍姐,萍姐,萍姐!" 台下的声浪一声接着一声,今晚的气氛真是到了顶
点。
" 萍姐,给兄弟姐们来个热舞,让场子一起high一个!" DJ真他妈有
煽动性,我在台下都听得血直往上涌。
装不下去了,看来这个贱货真装不下去了,发骚吧,让你的淫贱燃烧吧,贱
货。一个奥地利音乐学院专业的短笛硕士研究生,还应付不了这种小场面?我看
着蠢蠢欲动的小萍,心里默默的想着。
小萍在嘶哑的叫喊声中燃烧了。她摆动起腰肢,甩着长发,从台子当中以曼
妙的舞步走到了台子最前端。看过卡梅隆迪亚茨在霹雳娇娃里那段舞蹈吗?对,
就是那个范儿。所不同的是,小萍穿着被我弄脏了撕破了的白色的裙子,带着墨
镜,骄傲的挺着胸,甩着头发。短笛魔幻般的出现在了小萍的手里,想起在耳边
的,竟是老爸最喜欢的那首鲍比达经典作品《ladyonfire火里的女人》。
高亢嘹亮的短笛声充斥着整个夜场,乐队的架子鼓不失时机的为小萍补着鼓
点。小萍疯狂的扭着胯骨,甩着头发。高耸的胸脯,雪白的染着血迹的长腿,大
墨镜更是赋予了小萍无法形容的神秘。台下是无数和着鼓点的声嘶力竭的叫喊。
我仿佛也沉沦在小萍的笛声中了。那个在台上的身影好像不是小萍,而是我
自己。酒精让我眩晕和迷醉,需要摇晃脑袋来找到那种迷失的韵律。台下无数双
热辣的眼睛,是不是在盯着我没穿内衣的胸部骄傲的突起?是不是看到了我刚刚
能盖住屁股的短裙下面刚刚被插得红肿的小穴?我仿佛感觉台下的目光有如实质
一样抚摸着我的身体,让我浑身发热,呼吸急促。酒精真是种奇妙的东西,竟然
会让人产生身临其境的幻觉。伴随着小萍一下一下打在心头上的笛音,马谈勃起
的老二已经被我不知不觉像开车挂档一样撸得红肿了。
" 有木有奖励?有木有?" 随着dj的一声巨吼,场下的情绪被彻底的调动
起来了,站在台子最前面的男人们拽住了小萍的脚,不让她走。啤酒被一瓶一瓶
的从台下传到小萍面前。不知喝掉了几瓶的小萍已经脚一软坐到了台上。
" 喝掉,喝掉,喝掉!" 台下沸腾了,酒色男女们像足球场上的球迷一样声
嘶力竭。
靠,又他妈装逼,我还不知道你什么酒量。
我不知道怎么三下两下爬到台上,一把抓起小萍的长发,拉得她向后仰着头,
呆滞的目光透过我看着天花板。
" 灌她,灌她,灌她,灌她!" 台下的口号已经有节奏的改变了。
我抓起一瓶酒直接塞到了小萍嘴里,深喉!
啤酒不停的向下倾泻,从小萍的嘴里疯狂的涌出,白色的泡沫打湿了小萍的
脸,下颌和胸口的衣服。小萍不停的呕着,眼泪也被呛出来了。
" 灌她,灌她,灌她,灌她!" 人们已经疯狂了。
不停的有人从台下伸出手来拉拽着小萍的腿,小萍的双腿已经被拉得分开了,
我被同时拉倒在地。台上的酒瓶子纷纷倾倒,啤酒沾满了我们全身,更有人不停
的从台下把啤酒倾倒在小萍身上甚至是我身上。小萍的裙子已经紧紧的粘在她身
上,而裙子的后摆被啤酒黏在了舞台上。小萍正在被台下的男人们从她的裙子里
拉出去。她一双修长的腿和阴部已经完全的展现给了闪烁的舞台灯下的所有人。
我在跌倒中试着爬起来,却因为啤酒太滑做着反复跌倒和反复爬起的动作。
不停的有啤酒浇到我和小萍的脸上,身上,我忽然看到小萍的下体居然穿着一条
肉色的T裤,是小萍用马谈脱下的丝袜临时打结做成的T裤。在丝袜绳结的下面,
是小萍平坦的小腹,圆圆的凹下去的肚脐,精心修剪过的三角形的阴毛区域。
开始的时候,她还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裙子,但是当她的墨镜不知被谁摘掉以
后,她就只能用手捂着脸了。她被啤酒泡烂了的裙子早就被撕开不知扔到哪去了,
她赤裸着,被拖得翻过来翻过去,她挺拔乳房和圆润的屁股不停的拍打在舞台上,
她的乳头早已挺起,浑身潮红。她捂着脸,不停的大口的喘气,啤酒的泡沫还在
不停的浇在她的身上,无数男人女人的手在她身上抓来抓去,手机内置照相机的
闪光灯不停的闪着。她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紧紧抓着短笛,而她自己编制的T
裤因为绑得太紧和啤酒太滑却始终没有被抓下去,反倒是被抓得深深陷入她的臀
沟和蜜穴里。她就像一条赤裸的鱼离开水以后,在挣扎着,喘息着。
而我同样被她牵连着。啤酒和闪光灯早就弄酸了我的双眼。无数双不知是女
人还是男人的手居然也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我海蓝色的衬衫已经被撕开,甚至还
有人在往下拉我的仔裤。我泪流满面的感觉自己仿佛在一个五颜六色的漩涡里,
不停的旋转着向下坠着,深不见底,不停的沉沦着,在我的四周是无数双男人女
人的非主流的眼睛。
尖锐的让人无法忍受的警报声和dj的大声的喊叫救了我们,这是菲比应对
突发事件的保护性措施。人们喊叫着退开,我们被保安扶回了卡座儿,小萍身上
不知披着一件谁的长长的宽大的衬衫。几分钟的混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酒意全
醒,从沉沦中回到现实中,就像高潮过后那种无穷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小萍醉得跪倒在了沙发上,手里还仅仅攥着那支阿塔斯短笛。她面色桃红,
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禁闭着双眼。在她旁边是刚才就倒在那的马谈,而马
谈粗粗的鸡巴还在那里直立着。
我整理好被撕开的衬衫和牛仔裤,那种莫名奇妙的愤怒再一次充斥我的全身。
总是这样,场面总是因为这个骚货而失控。第一次受牵连的是张伯伯,然后是老
爸,这次连我也差点儿被她害了。草,干死你个贱货。我拽着小萍的头发把她的
头拽到沙发靠背的上面,她卡在那里,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的靠背,蹶着屁
股,披着衬衫,张着嘴,一副欠干的样子。
" 起床了,猪" ,我一杯加了冰块的特饮浇在马谈脸上,对着他的象腿连踢
了两脚。马谈挣扎着爬起来,又一头栽在沙发上。我用尽全力扶着他,才勉强使
这个猪一样的男人不再栽倒。" 打炮了打炮了,乖," 我扶着半梦半醒的马谈一
步一踉跄的走到小萍背后,像照顾半身不遂的老人一样,解开马谈的亚麻大短裤,
扒下他的方格的内裤,帮他扶着他坚硬的鸡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准地方,
噗的一下插到了小萍的黏糊糊的红肿的小穴里。
" 干吧,猪,交配吧。" 马谈倒在了小萍的身上,脸靠在小萍光滑的背上,
大衬衫滑到了一边,手压着小萍的腰。小萍下意识的使劲儿翘着屁股,等待着马
谈的抽插。马谈象征性的动了几下,再次歪歪扭扭的睡着了。草你们妈,你们干
还得找人帮忙。我狠踹了马谈一脚,从后面扶住他的腰,推着他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的心里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意,干死你个小婊子。我费力而又疯狂的推拉
着马谈的腰,引领他的鸡巴不停的在小萍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朴茨朴茨的插入和
拔出的声音隐隐的回响在喧嚣的high曲里,毫无节奏可言。我想象着淫水和
白浆顺着小萍染血的大腿流下的样子,想象着小萍的嫩肉被马谈粗粗的jb干得
翻过来的样子,想象着小萍露在沙发外面的清纯的脸紧皱着眉头、张大着嘴喘息
流出口水的淫荡的样子,想像着场子里若干迷醉的男女注视着痛快又快乐的小萍
露在沙发外的脸那种好奇的目光,心里却回响着小萍刚刚疯狂演绎的那首鲍比达
的经典作品,那首曾是老爸最喜欢的由琵琶曲改编的短笛曲子——《ladyo
n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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